去了一趟医院,陆沅的手腕被重重包裹起来。
这一下午,他手机已经当着慕浅的面响了无(wú )数次,其中大部分都是那些跟他相亲事业有关人士打过来。
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,低(dī )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,漫不经心地开口:但凡你认得清自己,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我有多过分?容恒迎上她的视线,爷爷才是一家之主,我跟他老人家说话,跟你又没关系。
因此此刻,慕浅看了一眼他的手机,啧啧叹息道:你这不挺忙的吗?哪儿闲了?
慕浅冷眼看着他(tā )走出去,这才也放下筷子,起身上了楼。
哎——陆沅还没来得及喊完一声,就已经听到他直冲出门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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